【圆明网】黑龙江七台河勃利县永恒乡法轮功学员张金库二零一三年被非法判刑五年,目前在监狱被折磨得生命垂危,他的母亲、妻子、女儿紧急向外界求救。
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在依兰县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期间遭到酷刑折磨,多次出现生命危急的状况。以下是张金库遭绑架、酷刑折磨,非法判刑的事实。
一、被绑架、毒打、勒索钱财
二零一三年新年期间,黑龙江省省长王宪魁到各地巡视。在哈同高速公路依兰至宏克力地段,看见跨线桥上悬挂的“法轮大法好”条幅,以及喷漆“真善忍好”的标语后,大为震怒,直接下令省公安厅立案追查。公安厅成立“专案小组”,通过跟踪、蹲坑、手机定位等特务手段,对依兰县、方正县法轮功学员疯狂绑架,制造了恶劣的“3.29”绑架案。
张金库 |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这一天,七台河勃利县永恒乡法轮功学员张金库在依兰县遭到三道岗镇派出所非法抓捕,被关押到依兰县第一看守所。
酷刑示意图:苏秦背剑:把人的双手臂背在后面用手铐铐住,恶警抓住铁链踩住法轮功学员后背,用力往上拽,痛苦至极。 |
在看守所,张金库遭到公安局长白某和恶警杨新华等人毒打,牙被打掉好几颗,左肋被打成重伤。还遭受“苏秦背剑”、坐刑椅四十八小时等酷刑折磨。导致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并感染成肺结核。
中共酷刑示意图二:绑在椅子上 |
四月二十日,家人被看守所逼迫交一万元“保证金”,才把张金库接回家。之后家人带他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肺结核开放,肺部有两个洞。
二、再次绑架、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七日早五点,依兰县警察突然闯进张金库家里,再次将其绑架。更令人震惊的是,第二天他就被依兰县法院非法庭审,非法判刑五年。
判刑后又被关进依兰县看守所。张金库二十多天水米不进,人已奄奄一息。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灌食,只好把他抬到依兰县中医院抢救。张金库在中医院住了八天。
八月二十一日,警察用担架把已不能自理的张金库从医院抬到囚车上,送进佳木斯监狱迫害。一到那里,张金库又遭到恶警的野蛮灌食和毒打。
三、被转到呼兰监狱迫害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九日,张金库被转押到呼兰监狱继续迫害。
进监狱当天首先检查身体。一个犯人医生王洪斌问张金库因为什么进监狱的。张金库说因为炼法轮功,王洪斌就飞起一脚踢在张的胸口。张金库仰面摔倒,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还没等清醒过来,王又用脚勾起他的头猛烈往地上磕,用另一只脚踩其胸部。
然后让两名犯人按住张金库的手脚,他又拿起宽皮带照脑袋一顿猛抽。张金库左耳当时被打的几乎听不见声音,王打累了才住手。之后又拿来一个最粗的白色塑料针管,换上一个最粗的针头,捋起张金库的衣袖,用针刺入张的左臂。这个恶徒用针头在肌肉里搅和了半天,才扎进血管。王洪斌抽血的时候,张金库看见大针管里不停的冒气泡,明显感觉到左臂的血液急速往外流。
那滋味痛苦极了,心口也特难受,发慌、恶心,眼睛睁不开,想喊却喊不出来。浑身软绵绵的,动弹不得,感觉神魂飘渺的。又能清晰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只听一人说:“拉倒吧!别抽了,胳膊这肉都瘪了,血管塌坑了,再抽就抽死了!”王说:“没事儿,拿他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杀。”
稍后,王看见张金库能动了。就说:赶紧把他拉走,别死在这里。于是两名犯人把张金库从手术床上抬下来,架着胳膊往外拉。而恶徒王洪斌又照准张金库裆部踢了好几次,并恶狠狠的说:“我踢废你。”张痛的浑身发抖、两腿发颤,小肚子拧劲的疼,睾丸象碎了似的。
此后,张金库在监狱经常遭受殴打摧残。致使其肺结核恶化,身体极度虚弱,不能进食,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了。
由于张金库拒绝放弃信仰,呼兰监狱将他视为眼中钉,纵容恶犯们经常肆意折磨他。
四、被转到呼兰监狱医院迫害
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张金库被迫害到生命危在旦夕时,又被转到呼兰监狱医院,当时是被抬去的。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这里病房成了施暴场,张金库又遭到杀人犯们无端的欺辱与折磨,差点丧失性命。
张金库被背到传染病的病房里,放在地上。杀人犯寝室长赵长香,为了挣分、减刑,把张金库的看管人员撵走,他要求看管张金库。可他每天除了赌钱、就酗酒,整日喝的醉醺醺的,不但不看护张金库,还想尽办法折磨他。
赵长香特别蛮横、霸道,在这个病号监区里没人敢惹他。他在这里赌钱就赢了二十多万元,这是他和杀人犯林威半夜喝酒时说的。之所以他在这里无法无天、狱警根本不管,是因为他给狱警送礼送了十万,给监狱医院院长一次现金一万元。
有一次,张金库因小便失禁尿在地上。赵长香就不给吃饭、不给喝水。并伙同杀人犯田宇顺和王洪斌把张金库绑在床上、抻起来。赵长香咬牙切齿的使劲拽绳子,把张的双手、双脚抻在床上。当时,把张都要抻脱节了,就这样赵还不罢休,还查看绳子紧不紧。
酷刑演示:抻床 |
张金库的邻铺是六十二岁的杀人犯杨柱千。当时张金库的手正好被伸到杨的床上。杨就抓住张金库的中指,使劲撅。张痛的眼泪在眼圈里转,杨撅累了才松手。
这次抻刑从中午十一点开始,一直抻到后半夜一点多,赵长香赌博回来后才松开。第二天,又对张金库抻了七、八个小时。由于连续二十几个小时的酷刑折磨,张金库筋疲力尽,精神和身体受到严重的创伤,人都要散架子了,生命几乎到了尽头。
赵长香却对张金库说,“你往床上尿,往被里拉,然后就让你把屎吃掉。这是监狱领导的意思。”这几个杀人犯关上监号房门,不让任何人进屋,不让别人扒门瞅,也根本没有人理会张金库的死活。
当时正是数九严寒,张金库被抻的浑身发抖。他慢慢的、痛苦的、一点点试探着才能起来,憋不住又尿了一地。这时杀人犯杨柱千悄悄的下地,拿起拄棍儿。趁张金库不注意,抡起棍子照张的头部就打,把张打的脑袋“轰”的一声,象爆炸了一样痛。张金库下意识的用手捂头,杨就用拄棍儿使劲打张的手指,拄棍儿打在手指上钻心的痛。杨恶徒接着打,张金库被打的眼前发黑。而就在张要栽倒的一瞬间,杨却顺势一拄棍儿,重重的打在张金库的腰部。这一棍打的他五脏六腑都翻了个,痛的不敢喘气,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象木了一样,瞪着眼睛,半张着嘴栽倒在床上。
当时屋里有三个杀人犯,三个人就象没看见一样,没有一个过来阻止的。又过好长时间张金库才缓过来,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强忍痛苦,在这里根本没有人顾及好人的死活。后来张金库对监狱狱警姜亮反映情况,姜亮就装模作样的寒暄两句,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
象这样被肆意殴打折磨的事,经常发生在张金库身上。由于多次长时间的抻刑,致使身体血液不能正常循环,直接导致张金库胳膊、腿都失去知觉,也使其小便失禁更严重了。
五、每次会见都令家人痛苦揪心
张金库刚进呼兰监狱时,监狱“610”教改科科长王晓臣逼迫他放弃信仰。要求他必须 “转化”,才可以让家属接见。遭到张金库拒绝后,王晓臣多次不准家属探视。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家属去呼兰监狱接见张金库。然而一见面家人们愣住了:张金库是被两个人架出来的。而且浑身浮肿,精神恍惚,反应迟钝,象傻子似的。话语断断续续,不时的伸舌头。说话很吃力、吐字不清。他只说了一句“一个穿白大褂的打我”,就被教改科科长王晓臣指使犯人拖走了。
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张金库的妻子第二次接见时,发现张金库的状况更糟糕:走路得有人扶着、才能很艰难的一点点挪动;脸浮肿的很厉害;说话很吃力、并且吐字不清。张金库说监狱里有人打他。他还经常做恶梦,还表示自己身体极其难受,就想睡觉。
由于特别担心,家属及时去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反映情况。管理局执行处负责人说:生活不能自理或生命有危险,符合哪一条都可以回家。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七日,家属到呼兰监狱要求放人,狱方却以种种借口不给办理出监手续,拒不放人。当天狱方允许家属接见。这是张金库被非法判刑后、女儿第一次见到父亲,而此时父女俩已相隔一年多没见面了。当看到父亲的那一刻,女儿顿时惊呆了:原本身体很健康,曾经把一百斤重的东西一口气能扛到十楼的父亲,此时已无法行走,不得不由两人搀扶着;而且脸部严重浮肿、目光呆滞,都不认人了。不断的张嘴、说话却很吃力。女儿勉强能听懂他的话:有人打我,我想活着,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整个接见过程女儿一直哭,号啕大哭。这一天是皇历腊月二十八,正是家家团圆过年的时刻,可对张金库一家来说竟是如此悲惨的一幕。
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七日,张金库的妹妹独自去监狱,等了一天才见到张金库。这次张金库是被人背出来的。他说话更加吃力,断断续续听不清。唯一听懂的就是:有一个姓田的医生威胁他说:整死你,政府也不管。还不让他睡觉。之后张金库说了三次要活命的话。看到这情景,妹妹哭着对张金库说:哥你一定要活着回家。她担心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四日,张金库的母亲和妻子再次到呼兰监狱,几经周折才见到张金库。张金库是被人用手推车送来的,两个犯人架着他,很吃力的一点点挪到接见室。张金库的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疑似被监狱注射不明药物所致)。
这是张母自张金库被关入呼兰监狱后第一次见到他。看到原本身体健壮的儿子变成这样,母亲顿时悲愤交加,双手捶打着窗台,抑制不住嚎啕大哭。她万没想到儿子被折磨成这样,感觉儿子随时都会失去生命,恨不得立即把儿子拽回来。此时就连旁边会见的人都以同情的目光看张母,而狱警却一再警告威胁张母:再哭就不让会见了。张母只好强忍着悲痛,抑制刀割般的心。但还是情不自禁的哭,不断的喊着:儿子、儿子……
时间到了,张妻还想再说一句话都没让。短短三十分钟,陪着的犯人还一再抢夺电话占用时间。张母始终痛哭流涕,心痛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说了两句话:“家人都想你,盼你回来!”之后,张母看着张金库很费力、很痛苦的站起来。又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两个犯人搀扶下,一步一步的走了。张母痛彻肺腑的哭喊着:儿子……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家属去监狱会见。张金库艰难地抓起电话,吃力地对家属说,有两个杀人犯打他,把他的头往地上磕,并用物件打他的头,致使他耳朵往出淌水,并且伴有头痛,总做恶梦,现在他每天都非常难受……
张金库只通了三分钟电话,话没说完就被吴姓狱警按停电话,并示意犯人把张金库弄走。俩犯人把张金库抬起来,张金库用手抓紧窗边铁栅栏不放,却无济于事。
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张金库的女儿去监狱,看到张金库还是被几个人搀扶着挪进接见大厅的。只见他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女儿心痛的哭着,一遍遍喊着“爸爸”,问爸爸在里面怎么样?张金库就象没听见一样,眼睛在看别处。女儿听见爸爸不停的叨咕:监狱里有个杀人犯捅鼓他,不让他睡觉。还说自己死了都不知咋死的。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张金库在接见时很害怕,声音非常小,断断续续的说:监控“包夹”背地里找人捅鼓他。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张金库的母亲和妹妹又去呼兰监狱会见。张金库还是被人用手推车送来,两个犯人架着他到接见室的。张金库说,有人在他心脏和脖子后面抽血。刚说一句,就被强行抬走了。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家属接见时,张金库说杀人犯王洪斌把他弄背地里,用鞋带儿狠狠勒他的手,现在手上还有一道裂痕呢。张金库说他头痛、腿没知觉。还说他会被害死的。张金库的妻子明知道张金库身体和心理上承受着极大的折磨,却只能痛苦的安慰他说:“有人打你,就找警察”。张金库说:“找他们,他们就骂我”。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张金库的母亲又去见儿子。这一次张金库样子更凄惨:被犯人用推车送过来,两个人把他抱到凳子上。他身体没有支撑力,坐不住,得由人扶着。他瘦的吓人,脸色惨白,头一直向右侧耷拉着。倚着犯人,看样子如果没人倚靠着,他就会摔倒。他连电话都拿不动了。
他吃力的、大声跟母亲说话,可是母亲一句也没听懂。他身体特别虚弱;脑袋耷拉着;舌头很不灵活;左手食指缠着绷带。母亲问他:有人打你吗?有人打你、你就点点头。张金库微微的点头。
然而这次会见只说了十多分钟,张金库就休克了。这不能不令家人担心:在张金库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遭受了怎样的折磨?他的身体状况到底怎样了?
六、一家三代盼望亲人早日归来
张金库被迫害到如此惨烈的地步,与呼兰监狱殴打、以及注射不明药物有直接关系。因此每当家属会见时,监狱狱警都十分惧怕张金库说出挨打的事。只要一说,狱警就像触电似的恐惧,就能当着家属的面立即抢夺电话、强行抬走张金库。
对此,原医院监区队长于猛假惺惺地对家属说:“我们对张金库就像看宝似的,没人打他。如果张金库挨打我负全责,你们可以去相关部门告我。”而监狱教改科科长王晓臣却毫不掩饰地说:你们可以找律师来,但还没有律师敢涉入监狱的事。他甚至扬言:你爱哪告哪告去。
尽管家属一次次要求监狱让张金库回家,而监狱却拒不放人,并怂恿犯人几乎天天暴力摧残他。自从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张金库由佳木斯监狱被转到呼兰监狱后,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到目前为止还在呼兰监狱医院里。医生断定他已经心、肺、肾全部衰竭,大脑中枢神经也被破坏了,随时有生命危险。这种状态能挺到现在已经很超常了,通常,人这种状态得死几个来回了。
面对张金库生命濒危的境况,全家人无不伤心落泪。年逾六旬的母亲思念儿子心切,急得病倒了。她渴望儿子早一天回到自己身边,共享天伦之乐。
妻子十分牵挂丈夫的安危,再加上生活的重担,早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她时常悄然落泪。但一想到上有老、下有小的,再艰难也得顽强的走下去,只是不知道这么大的压力自己能支撑多久。她盼望丈夫能够早日回家,能象往常一样帮她支撑、呵护这个家。
女儿也担心爸爸的安危而难以安心学习。她说:“请大家帮我想想办法吧,我怎样做才不会失去我的爸爸呢?”她渴望爸爸早日恢复自由,让自己能象其他孩子一样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分享一份伟大的父爱!
面对张金库生命堪忧的现状,面对呼兰监狱无人道的漠视生命,张金库一家三代祈望海内外法轮功学员、及各界正义人士关注和重视此事。请您伸出正义之手,请您帮助营救张金库早日脱离危险,早日恢复自由,与家人团圆!
不让悲剧眼睁睁的发生!让好人早一天得到平安,也让世界多一份温暖与祥和。
注:以下是呼兰监狱各部门及相关责任人信息
呼兰监狱“610”头子王晓臣:18004663517 |
呼兰监狱正门 |
呼兰监狱接见室大楼 |
呼兰监狱电话责任人:(区号:0451)
范玉祥 狱长 57307301 18004663111
刘 伟 副狱长 57307562 13766941100
南 升 副狱长 57307198 13960088181
狱政科王东 科长 57307338 18004663331
教改科 杜鹏 18004663512
张兆云 18004663155
张树民 18004663777
赵殿君 18004663366
刘凤军 18004663999
刘怀明 18004663555
汪澄 18004663888
办公室
袁勇 18004663399
刘云燕 18004663369
纪宏伟 18004663398
田野 18004663363
政治处
牛建军 18004663308
干部警务科
陆雪明 18004663363
纪委监察室
曲海 18004663050
李晔 18004663900
吴树涛 18004663023
刑罚执行科
王健 18004663789
胡秋 18004663798
陈亮 18004663123
杨鑫 18004663765
宋一峰 18004663855
聂聪 18004663955
狱政管理科
王东 18004663331
刘勇 18004663377
王秋实 18004663737
聂嘉禹 18004663899
包艳梅 18004663965
徐长海 18004663066
刘春辰 18004663003
严管队
周传伟 18004663215
朱玉章 18004663747
狱内侦查科
胥如野 18004663344
罗义军 18004663058
张洪玉 18004663332
张兴明 18004663521
姜海欣 18004663969
教育改造科
徐文龙 18004663310
崔运波 18004663188
邪教罪犯管理教育办公室
王晓臣 18004663517
劳动改造管理科
郎伟大 18004663450
石东辉 18004663939
孙明 18004663088
一监区
张兆云 18004663155
许东 18004663980
李炎 18004663979
二监区
应曙光 18004663773
罗茂盛 18004663949
易广斌 18004663958
三监区
张国鑫 18004663345
孙逊 18004663339
王洪雷 18004663605
四监区
乔福林 18004663663
杨柏 18004663715
何宏光 18004663732
五监区
王怡丰 18004663868
陈立新 18004663887
莫成威 18004663886
六监区
李友 18004663988
张振东 18004663567
魏景柏 18004663987
七监区
万福禄 18004663062
许志明 18004663078
穆立志 18004663808
八监区
庞文明 18004663330
孙玉启 18004663488
张险峰 18004663508
九监区
张孝平 18004663133
齐伟 18004663200
汤爱军 18004663136
十监区
王猛 18004663335
李勇 18004663116
耿义 18004663227
十一监区
于大勇 18004663131
张磊 18004663232
张健 18004663930
十二监区
郎召义 18004663151
戴国辉 18004663166
林志国 18004663153
十三监区
金世斌 18004663322
王沿东 18004663933
杨玉明 18004663936
十四监区
南明 18004663535
王滨 18004663733
滕东明 18004663288
十五监区
姚勐 18004663303
郭国富 18004663239
孟凡玉 18004663277
后勤监区
孙利民 18004663234
李毅 18004663757
夏铭 18004663770
入监集训监区
史福清 18004663188
周金铭 18004663833
李友 18004663300
医院
陈兴江 18004663633
于猛 18004663336
姜亮 18004663664
驻狱检察室
刘建东 18004663222
张连会 18004663223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